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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队，您看这里——这三个失踪者都在同一周内去过那家健身房，而且都是在周二下午。”
林雨俯身看去，发梢轻轻擦过万又水的脸颊。
两人都微微一怔，但谁都没有移开。
“确实。”
林雨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周二下午...”
她迅速翻出健身房的课程表，“那是瑜伽课时间，教练是...”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张薇。”
那个之前被认为无关紧要的瑜伽教练，忽然成了关键人物。
林雨立即拿出手机：“李斯，重点调查健身房的瑜伽教练张薇，特别是她周二下午的课程情况。”
挂断电话后，林雨看向万又水，眼中有一丝赞许：“很好的发现。”
万又水的心跳快了几拍，不只是因为得到了表扬。
那天的工作中，万又水注意到林雨看她的次数比平时多了些。
不是长时间的凝视，而是短暂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目光交汇。
每当这时，万又水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夜晚，在办公室的暖黄灯光下，林雨的目光曾短暂地停留在她的锁骨处。
下班时，万又水在办公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林队，谢谢您教我书法，还有，我临摹的赵孟頫，提升很大。”
林雨正在锁抽屉，闻言抬起头：“是你自己学得认真。”
她的目光在万又水脸上停留片刻，然后轻轻滑向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又迅速移开。
那个眼神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万又水确实看到了。
林雨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嗯，我喜欢王羲之，赵孟頫的帖子和王羲之风格很想，你可以试试。”
万又水点点头，林雨再次开口。
“明天见。”
林雨拿起外套，率先走向门口。
万又水站在原地，心跳如鼓。
她不确定那一眼意味着什么，但确定的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每一天的晨练和书法训练了。
走出市局大楼时，万又水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而在办公室的窗前，林雨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方古砚的边缘。
砚台上，母亲刻的那行小字似乎更加清晰了：“耐心与敏锐，是探寻真相的双翼。”
或许，也是理解一个人的开始。
林雨想着，目光再次飘向窗外，但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街角。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桌前，拿起毛笔，在一张干净的宣纸上缓缓写下两个字。
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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