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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抬手示意高峪向外走，他却道：“我等会有个试镜，今天就到这。”
一下三连拒绝，院长愣了愣。
高峪视线落在陆漾身上，“我有事先走了，下次见。”
“……再见。”
高峪走了，院长也没久待。
陆漾寻了个凳子，看着沈妈妈在面前走来走去，一幕幕往事涌上心间。
她小时候也是待在这个教室，沈妈妈陪她时，她就开心，沈妈妈照顾其他小朋友，她就不高兴，撅着嘴等沈妈妈过来哄，然后扑进她怀里。
“你之前谈得男朋友怎么样了？”
陆漾和闻顷谈恋爱的事，没瞒着她。
陆漾老实道：“分了。”
“难怪最近没听你提他，怎么突然分手了？”
沈妈妈问。
“他出轨。”
沈妈妈：“那不能要。”
陆漾：“所以分手了。”
“分得对。”
沈妈妈抽了板凳过来坐在她左边，想通高度下，陆漾看到了她黑发间的白发。
比以前多了。
“染发膏用完了？”
“没时间染。”
陆漾：“我给你染。”
“……好，你不急着走得话，午休的时候。”
“不急着走。”
.
姜慈来的时候，陆漾正在给沈妈妈染发。
她围着一次性围裙，用刷子将染发膏涂抹在沈妈妈花白的头发上。
为了方便，她的乌黑长发用发圈随意缠了几道，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脖颈。
午后日光透过窗洒进，为她瓷白的肌肤打了层光影。
姜慈站在门边，久久没进去。
还是沈妈妈看到了他，奇怪他怎么站在外面，喊了声，陆漾抬头去看。
“我出门办事，顺道来看看沈妈妈。”
姜慈迎着她的目光，边走边解释。
“你们年轻人平时工作忙，不用特意来看我。”
沈妈妈慈爱道，“吃了吗？食堂还在营业。”
姜慈微笑摇头，“不饿。”
“我帮你。”
姜慈解开衬衫纽扣，卷了几道，弯腰在陆漾身侧摆放东西的凳子上拿了一次性手套，戴上后，拿起另外一把备用的刷子。
陆漾到嘴的拒绝压了下去，往旁边让了让——
作者有话说：周末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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