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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漾道。
沈妈妈还是摆手。
“等下次您休息，我再过来带您去吃饭。”
姜慈猜出了沈妈妈的意图，接了话。
沈妈妈立即点了点头。
陆漾正要回话，她的手机响了起来，起身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沈妈妈隔着浴帽挠着头，姜慈起身给她倒了杯水过来，见她动作，宽慰道：“再忍忍。”
“你是不是喜欢漾漾？”
沈妈妈开门见山地问。
姜慈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出来，扫了眼门的方向，透过缝隙，能看到陆漾的衣角。
“喜欢。”
“你瞒不住我。”
沈妈妈道：“我上午问了，陆漾和他的男朋友分手了。”
“我知道了。”
姜慈明白她的意思，“多谢沈妈妈。”
.
陆容衍驱车回家，下车时，拿过后座的西服拧着，乘坐电梯上楼，走过长廊来到客厅。
沈照清和陆正瞳挨坐在沙发上，低头不知在看什么。
“妈，姑姑。”
陆容衍走近，看清了她们在看什么。
沈照清腿上是一本相册，陆正瞳正翻着，虽然保存完好，但一看就知有些年头了。
“容衍回来了，快来看！”
沈照清抬手招他坐在自己身侧的空位，陆容衍依言落座，低头看，入眼的就是陆漾圆溜溜的漆黑的大眼，模糊的像素都遮不住的可爱，视线一转，他看到陆漾身后还站着幼小的他。
“你还记得吗？这是你跟漾漾吵架，她扑腾着跑向我告状。”
当时陆正瞳正在捣鼓自己的相机，无意间拍了下来，现在看，都是美好的回忆。
“记得。”
其实不是吵架。
是陆漾抢他的糖，妈妈安运刚给他的。
在她抢糖时陆容衍没松手，没抢到糖的陆漾哇得声就扑向沈照清，当时的陆容衍以为她哭了，还有点不知所措。
现在看照片，分明是假装。
圆圆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眼泪。
“时间过得真快啊。”
沈照清感叹，陆正瞳目光扫向她，“是啊，你都有白头发了。”
沈照清：“……”
陆容衍勾唇轻笑。
陆正瞳还故意指了指，沈照清拍开她的手。
陆容衍又看了眼照片上直怼镜头的陆漾，抬头看了看，耳边响起陆正瞳的声音。
“漾漾不在家。”
陆容衍愣住，望向陆正瞳。
“她去孤儿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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