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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明昭同志在家吗？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当面请教她。”
张明远的声音带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霍华顿了一下，似乎在看向某个方向：“在。
首长您要过来？”
“对！
我马上到！”
张明远放下电话，立刻抓起桌上的“东风-7”
机翼设计图纸和那份充满红叉的失败报告，风风火火地衝出了办公室。
他等不及了！
**霍家小院。
**
明昭正坐在小石桌旁，面前摊开著一本厚厚的外文机械手册，手里把玩著几个造型奇特的金属小零件，似乎在对照著什么。
阳光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寧静而美好。
张明远几乎是跑著进来的，额头上带著汗，气息微喘。
他顾不上客套，直接將那捲“东风-7”
机翼图纸在石桌上铺开，又把那份写满失败记录的匯报压在旁边。
“明昭同志！
抱歉打扰！
情况紧急！”
张明远的语气又快又急，带著军人特有的直率，“你看看这个！
这是我们正在研发的新型战斗机『东风-7的机翼设计图！”
他指著图纸上几个关键部位，语速飞快地解释：“这里！
还有这里！
我们遇到了和红星厂製造你图纸时几乎一样的问题！
设计理念没问题，但现有材料强度达不到要求！
加工精度也跟不上！
我们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替代方案和折中办法，都失败了！
不是性能大打折扣，就是重量超標影响机动性！
项目已经严重滯后！”
张明远的目光紧紧盯著明昭，充满了焦灼和近乎孤注一掷的期盼：“明昭同志！
我知道这很冒昧，也很困难！
但……你有没有办法？哪怕只是一点思路？或者……或者你能不能看看，以我们现有的、非常非常落后的工业基础，有没有可能……造出勉强满足最低飞行安全需求的机翼？不需要达到你图纸上那种『基础要求，只要……只要能飞起来，不出事就行！”
他把姿態放到了最低，甚至带著一丝卑微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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