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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当极致的屈辱成为日常,最初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似乎也会逐渐麻木,沉淀为一种更为深沉、也更为冰冷的恨意。
我开始学会了“表演”
。
在公开场合,我依旧是那个对他颐指气使的女王上司,这既是为了维持公司的正常秩序,也是我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
但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开始收敛起所有尖刺,扮演一个……顺从的、甚至略带怯懦的玩物。
『想要骗过猎人,就要先学会扮演一只温顺的猎物。
』我每天都在心里对自己重复这句话。
这天下午,我以内线电话把他叫进了我的办公室,理由是讨论下个季度的项目规划。
关上门后,办公室里那昂贵的香薰,似乎也压不住他身上那股让我越发熟悉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他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平日里只有客户才有资格坐的沙发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咒骂他,而是低着头,沉默地为他倒了一杯咖啡,双手递了过去。
“佐藤君……”
我用一种带着几分疲惫和脆弱的声线,小心翼翼地开口,“最近……谢谢你。”
他端着咖啡杯的手明显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哦?谢我什么?谢我每天都让你体会到作为母猪的快乐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继续用我精心排练过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
那些东西……就是那些证据,你都放在哪里了?万一……我是说万一,被公司的其他人发现了,我们两个……就都完了。”
我抬起头,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已经将自己和他视作了一条船上的蚂蚱。
这是我的试探,我必须知道那些文件的原件到底在哪里,才有可能彻底摆脱他的控制。
他啜了一口咖啡,似乎很享受我这副“为他着想”
的模样。
“部长,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笑了,笑容里满是掌控一切的傲慢,“放心好了,东西我保管得很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在哪里。
你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怕,只要乖乖地张开腿,当好我那头最骚、最会流水儿的母猪,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果然……他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怯懦的表情。
他虽然自大,但并不愚蠢。
“好了,”
他放下咖啡杯,向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的身体一僵,但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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