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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不太可能做出如此丰富的表情。
沈一玖觉得，眼前的可能是只鬼。
不过他之前见到的鬼都是人形，第一次见到如此干瘪的形状，皮包骨头，像是一大坨内蒙古风干牛肉干的触感，这不会是死了很多年的鬼吧？
——我死后还想保持貌美如花，谢谢。
“你是不是死了很久，需要投胎吗？”
沈一玖拿出自己销售课程的劲儿：“我是沈一玖，如果你看过《恐怖练习生》的话，应该认识我。
不过不认识也没关系，我是美好未来的运营经理和一线教师，负责投胎考试的项目，需要进来了解一下吗，同学？”
阴阳童子：我当然认识你，我的主人连续烧了你四张照片给我！
沈一玖拿出宣传海报同时将唯一可以活动的窗户打开一个小缝隙招招手：“来吗？”
阴阳童子看见伸出的那只手：如果可以把他拽出来的话……
它缓慢的靠近沈一玖。
突然。
沈一玖胳膊一伸，反手抓住阴阳童子！
“嘿，抓到你了！”
沈一玖微笑。
阴阳童子：！
！
他跑了，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掉！
为什么会有人类露出这样得逞的笑容啊，而且他抓住我做什么，不会又要炼七七四十九天啊！
阴阳童子崩溃了。
沈一玖看着空落落的掌心：奇怪，怎么还跑走了，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可能孩子不太想学习吧。
此时，张艾雅的敲门声打断了沈一玖的思绪，陆沧让她把材料放在自己办公桌上。
于是她敲门进来，看见沈一玖便妩媚的笑起来：“我还以为没人在这里呢，老板娘您干嘛呢，午休呢？”
沈一玖：……
张艾雅迅速掏出相机。
咔嚓。
沈一玖：？
张艾雅溜走了。
沈一玖：她要干嘛？为什么最近老随便照我？
在阴阳童子消失后，沈一玖度过了愉快的下午，甚至没有任何诡异的事情发生一直愉快到下班回家。
整个下午，沈一玖从未感受到如此的神清气爽，回家休息、看剧、做健身运动，一样都不拉下。
在睡觉之前，他热了一杯特意买的加钙牛奶，希望可以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
直到午夜。
沈一玖感觉有东西在被子里咕叽咕叽的蠕动，他大脑没有动作，先行一脚踹出去，但什么都没碰到，反而脚踝一阵撕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他骤然被疼痛惊醒，从床铺坐起打开床头灯环顾四周。
客厅内传来走路的声音，头顶天花板隐隐出现弹珠滚来滚去的动静，床头的白开水也变成昨晚一模一样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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