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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上面有承诺,队长只能作为他的副业,打破烂照旧,但事后,你会发现:队长或改个称呼叫组长,新时代赋予了它新的意义,不信:你就看!
1983年已经过了近半,正是如火如荼的夏天到来,我却每天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吃不好,也睡不好,就像掐着日子等待出嫁的新人,胡思乱想,各种加杂在我身上的东西,象雪片一样,我惶惶不可终日,一度焦虑到彻夜无眠,在各种压力下,我竟然有些恍惚。
“兄弟,你是何等人物?我们这茬人里,你勉强可以到达胜利彼岸了,我等就这样了,自甘坠落,你不行啊,你可不能塌架子,那毛小岚可是踮起脚,等你这个充满慧根的乡下佬收拾呢,我们是无能为力了,我们完全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可不能自己……”
胖子张飞用肘捣了我几下,“毛小岚是你的,我牙口不好,啃不动了!”
“说啥呢?”
我甩甩参差不齐的长发。
“我说‘八’有一撇,装什么装?肥水不流外人田,知道不?我们这帮城里人不争气,被你个土豹子打得落花流水,我们认,你再给我们装无辜,我们削死你!
蔫巴象瘪茄子,装给谁看?我知道我们都是看客,陪你说笑,逗你玩!”
张飞虽糙,人不坏,很真读,认事。
“你们两个尿不到一个壶里,曾经的钢针和磁瓦,这是要化干戈为玉帛啦?晚了,你的光辉形象,已经印在李子北脑子里,睚眦必报,你张飞这招没用,这个人不会吃你药,等着吧,假以时日,哼哼,六岁的咬王,能放过你?”
吴东声也过来凑热闹。
我苦笑着:一地鸡毛的我,心疲力竭,随时随地像一万米长跑运动员,极有可能跌倒道边,不省人事。
三年炼狱的生活,已经让我心碎神伤,哪怕连吃奶劲都使上,总有人在旁边高喊“加油!
加油!”
,随加什么都没有用了,时也运也命也。
后动力不足,已经要崩溃了,必像火山爆发。
我曾经默默问个不休:我是不是江郎才尽了?我能否一飞冲天,成为众人心目中期望的我?正当我焦头烂额之时,毛小岚又不管不顾前来添乱,她是唯恐我的天下还不够大乱,踩着我的影子,跟在我身后,焦虑就象热锅上的花生,除了噼哩叭啦,只有手忙脚乱撩锅铲子,要不然,锅里的花生就会炒糊,像黑色的羊屎蛋,色不正,味还苦,我是左躲右闪,她是见缝插针,自己来也就罢了,还带条甩不掉的尾巴,有自断功能,断下来还灵活摇动,这不就是壁虎的尾巴吗?作为那时公众人物,我走路都在夹紧了腿,那不是走,而是搓。
有顾勇的地方,你一准能找到毛小岚,那一年,我远在乡下的两根尾巴,先后自断而去,让我舒心不少,她曾经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炙烤着我,那是一团团扑不灭的火焰,正因为我的执着,我象壁虎一样:自断而去。
虽舍不得,为了自救,也只能这样。
她们都是好女人,像东北黑土地一样肥沃,不信:你看她们的肚子,都在孕育秋的希望。
我曾在黑暗的夜里,眼泪爬叉双掌合实,“感谢!
感谢放过!”
我的心,这时如瀑布,飘逸而下,飞花撞击出碎玉!
祝福你们:我的女神,感谢曾经一路有你们,祝福你们!
喜欢哭,成为我那一时期的主色调,特别是夜深人静时,拖着疲惫身子,象狗一样,机械回宿舍,拿睡眠换精力的痛苦时刻。
我那时就像十月怀胎的、惴惴不安焦急等待分娩的女人,变得多愁善感,有几分歇斯底里,更多是莫明其妙,并且随时回怼别人,如机关枪在手。
灯影花花达达,我走过芳草萋萋的甬道时,我的心又成齑粉。
“嘿!”
毛小岚那时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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