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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意？森千山一愣，他看了眼李道手上的龙纹戟，难道他说的是这个戟。
说实话，他活了一百多年，还真没听说过有人练成戟意。
至于为什么？一是因为戟这种东西学习难度极高，练起来比之一般的拳掌腿兵器更加的难以精通，所以大多情况下不会被人当作首选专精的武器。
第二就是因为戟这种兵器更多用于战场，战场杀戮走的是简单无脑大开大合，根本不适用于长期培养意境。
不过现在这些都是次要的。
主要是眼前一个连真气都没有的小子竟然敢说他能掌握意境，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森千山看着李道满眼讥讽之色，冷笑道，“小子，你别说大话了，你恐怕连意境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吧。”
“看在你死到临头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意境到底是什么。”
“先天养气，宗师凝神。”
“想要领悟意境，唯有将自身的神开发到一定层次才能在不断磨练之下才能凝聚出自身的意境之力来。”
“而你一个只会蛮力，不修真气的小子如何能窥探意境奥妙。”
“所以你说你能练出戟意？那纯粹就是痴人说梦。”
闻言，李道脸上淡笑不变，直言道，“练不练的出来不是你说了算。”
“哼！”
森千山冷哼一声，冷笑道，“冥顽不灵。”
说完，他抬起偃月刀附着上真元和刀意直接挥舞。
下一秒，一股十数米长的长刀虚影在风雪中凝结直奔李道面门而来。
面对着巨大的刀气，李道没有丝毫闪躲之意，直接选择抬戟硬刚。
转眼间，他的身上又被刀意破开数十道伤口。
也多亏宝血的作用让他体内的气血不会流失，否则一般人身上多出这么多伤口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差一点。”
李道挡下这一刀之后口中自语道。
他的一双目光仿佛陷入一种忘乎所以的状态。
这边，森千山见一击不成，再度杀来。
面对森千山的攻击，李道虽然陷入忘我，但他的身体没有一丁点的停顿，该打还在打，仿佛陷入挂机打怪状态。
不知不觉，两人又交手了上百招。
森千山这时也注意到了李道的异常，当注意到李道身上的情况后，他眉头一皱。
因为现如今李道的状态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就像是突然，森千山瞳孔一缩，露出震惊的目光。
这种状态是顿悟！
之所以清楚，是因为他当初领悟意境的时候当时也是这般样子。
这让森千山心中有些不妙。
难不成他真的能在没有真气的情况下领悟出意境来？可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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