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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韦伯点头了点头，终于将目光看向了诺拉。
“你不是不列颠的寄灵人，……”
作为时钟塔半个君主，韦伯对不列颠登记在册的寄灵人都有所了解，其中并没有诺拉。
“当然不是。”
诺拉毫不忌讳地回道。
“我甚至都不是人界的寄灵人，要不是与罗伯特有交易，我也不会对你们出手。”
“现在他应该已经死了吧，那交易便没了，我也没必要跟你们打了。”
“这可由不得你！”
韦伯看着一旁身体正在不断消散的凯奈斯，杀意几乎凝为实质。
……“所以，你成功开辟了体内世界，并以契约与空间相合，构造出了契灵源魔法？”
东海之上，五道身影破空而行。
“对！”
韦伯点了点头。
“且在体内世界中心，契灵源魔法阵化作了一棵巨树，其上还结出了无数银色果实。
这些日子的研究中，我发现那是一颗颗契灵种子，只要将契灵种子种入体内，吸收了足够的营养后，种子就能成长为体内世界。”
“也就是说，契灵种子能让魔法师成为寄灵……魔人？”
曹炎灵眼神一凝，像是看向绝世珍宝一般看着韦伯。
“不完全对！”
韦伯却摇了摇头。
“并不是只有魔力拥有者能种下契灵种子，而是所有体内含有特异能量的人！”
“什么意思？”
曹炎灵震惊而疑惑。
闻言，韦伯没有说话，而是摊手凝聚出了一丝黑色能量，并引导着黑色能量与曹炎灵接触。
接触的刹那，一股信息便突兀出现于意识中。
“混之气，混气，特异能量初始状态之一！”
触之即知！
这俨然与曹炎灵体内的沌气一般，也是一种天赐之力。
但不同的是，沌气是可让多种特异能量共存，而混气是可直接将不同特异能量相转化。
固然曹炎灵现在也能将灵力与魔力相互转化，但那是沌气结合自身寄灵世界的成果，而混气，却是能直接转化。
“契灵种子，并不是魔力凝聚而成，而是由一丝混气凝聚而成。”
韦伯的话让曹炎灵再次一惊，但接下来的话，更加震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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