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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要招商吗？说得冠冕堂皇的。”
赵合川低声发着牢骚。
舒安安也不介意，“确实是招商，但是商家对于购物中心而言，肯定是越多越好，不是吗？”
“但是，安安，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大的一个购物中心，总不能没有大品牌的服饰。”
有一个董事说道，“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顾氏服饰在我们的购物中心时间已经是元老级别的存在，突然离开，我怕别人有什么想法，会不会以为是我们公司的问题。”
其他人也开始附和，“确实是这样，如果别的商家有这样的想法，纷纷退场，对我们没有好处。”
舒明远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文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其它商家也退场，肯定对我们没有好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舒氏购物中心出什么问题。”
赵合川终于逮着机会说两句。”
所以我才会想着无论如何先留下顾氏，至于其它的，慢慢来就是了。
“赵合川一脸的认真，就好像他是真的深谋远虑过的一样。
“安安，你的想法不错，不过余董提出的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赵文峰问道，虽然舒安安的想法确实有些意思，但他也不可能主动承认舒安安比自己的儿子强。
特别是在这样的场合。
“安安，余董和赵董的问题确实要好好斟酌考虑。
顾氏的去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总不能因为顾氏的问题影响到别的商家。
如果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的话，确实不好。”
舒明远也紧紧盯着舒安安的眼睛，脸上露出微不可察的担忧。
其实这个问题困惑他很久了。
于公，顾氏服饰在舒氏购物中心，独家称大，不是好事，可是如果现在顾氏离开，对舒氏购物中心也不是好事。
于私，他真的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和顾庭深有什么来往，也不愿意自己的公司和顾氏有什么业务往来。
他是真的看不上顾荣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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