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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干呕一声，九明烛瞬间炸锅：“背你就算了，别往老子身上吐行吗！”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圈还是红的，“那你就......少说话......”
他“嘁”
了一声，但走得步子更稳更慢了些，“龙女大人，你喜欢养狐狸吗？”
我有气无力地捏了他肩膀一下。
“我说，你真认识黑市那位胡仙？”
我咬着牙又狠狠拧了他胳膊一下。
他骂骂咧咧地说：“我看你还有力气，下来自己走吧。”
“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话多......”
这会儿继续头晕，总觉得已经不是因为水流，而是被他气的。
九明烛扯了扯嘴角，“你不说说话，我真怕走到最后，我背着的是一具尸体。”
“我还死不了。”
我实在提不起力气，“就是难受......”
“你晕车？”
他问。
我想了一会儿，摇着头缓缓说：“从前......不晕车也不晕船，更不晕飞机，可刚刚水流那么急，我觉得，我好像被人丢进洗衣机里，滚来滚去......”
这回九明烛沉默了几秒，反问我：“洗衣机是什么？”
我笑了一下，心情复杂：“有空多下山，反正留在山上也是被人追杀。”
“我可不会下山。”
九明烛嗤笑，“我没有把自家东西，拱手让给别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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