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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金志笑的很大声，很狂妄，很肆无忌惮，就好像他的眼中只有秋山一个人，周围其他人都不存在一样。
天籁小说秋山，曾经的霸云学院新人王，如今却沦落为一个废物，范金志想想都兴奋。
“被学院逐出的废物。”
刺耳的声音犹如毒针，一根一根扎在秋山心口，他咬着牙，心口绞痛无比。
范金志说得没错，如今元脉残废的秋山，的确和废物没有多少区别。
“范金志，当年若不是你，还有你那吃里扒外的哥哥，我秋山何至于此！”
秋山心里不甘，冷然开口。
当年秋山的天赋逆天，被称为霸云学院第一天才。
若是没有当年的意外，秋山此刻早就是蓝云帝国的巅峰人物，或者早就走出蓝云帝国，去向更广阔的世界。
“秋山，你是在怪我吗？”
范金志冷冷一笑，嘲讽道：“二十五年了，你的实力还是万象一重。
连我这个当年你瞧不上眼的小弟都已经是万象九重实力，如今的你，还有资格怪我吗？”
“资格！
？”
秋山苦笑一声，好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信念。
秋山心中无比清楚，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谁的拳头大，谁的话语权就高。
道理是婊子，永远站在拳头大的一边。
如今的秋山是弱者，是承受欺凌的一方，他还有什么资格怪范金志。
范金志见秋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更加得意，说道：“秋山，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当年的事情都是你自己造成。
谁让你锋芒太盛，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个道理，你不该不懂。”
“还有，你应该庆幸，当然那人只是将你逐出学院，而没有杀你。
不过现在的你，活着就是一种煎熬。
如果当年你死了，我就享受不到你如今落魄的样子了。
不是吗？”
秋山满脸痛苦之色，瞳孔慢慢地缩小，最后低下头去。
“秋山叔。”
秋灵儿早就听出范金志就是秋山当然的仇人，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这个仇人。
聂天微微皱眉，基本把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听明白了。
他上前一步，示意秋灵儿和秋山退下。
突兀地，秋山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范金志，问道：“告诉我，当年背后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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