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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功德之书！
功德的出现，尸体中执念的提取，才是这次提升的根源。
他的功德神通，果然是属于人类世界的。
功德天魔……江凡若有所思。
他原以为自己是纯正天魔血脉，毕竟人类生物学讲过，部分种族特质强大的话，会将其他种族特征覆盖。
比如——黑天魔族加白天魔族，可能变成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
他原本觉得，强势的种族特性必然是来自那位天魔父亲，但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对头。
他能使用灭魔刃。
他拥有功德之书。
甚至。
这份功德之书，是以人类世界为基础。
似乎……他的血脉，竟大部分来自人类世界！
“似乎也不错？”
江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等等。
如果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杀自己算不算……”
江凡突然灵机一动，砍了自己一刀。
哦……不太行。
杀自己没功德。
…总之。
无论来自人类还是天魔，能提升实力就是好神通！
这玩意前期虽然浪费了五年，却也算得上未来可期。
当然。
这个前提是——能多去几次人类世界。
哦……说到这个，也不知道船夫怎么样了。
于是。
江凡第一时间寻找当时帮助自己偷渡的船夫，未曾想，当他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一片废墟。
据附近的杂役说，这地方是一个偷渡组织的据点，七天前，被圣裁殿的人一锅端了。
刷！
江凡顿时沉默。
魔生无常啊。
看来，这船夫运气不如自己啊……：（）天魔能有什么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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