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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连忙摆手拒绝。
欢欢乐乐的扫雪后，余念觉得热就把外套脱了，一个老大爷提醒他这样会感冒。
余念嫌热没听。
扫的差不多，物业送暖汤过来，余念一个年轻人和一堆老太太老爷爷一起抱着碗喝汤。
冷风从宽大的毛衣灌进他的领口，热汤也驱散不去寒冷。
大口喝完汤后余念又把外套穿上。
潮湿的空气早已把他的里衣打湿，穿上外套并没有给他带来温暖。
快速扫完剩下的雪后，余念就跑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才把蚀骨的寒意驱散。
抱了床被子窝在沙发里玩手机，怕太困不小心睡着，就调了个23:59的闹钟，打算掐点和萧妄说新年快乐。
调好闹钟后，余念就顶不住睡意，窝在沙发中睡着了。
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仿佛陷入了梦魇般，头疼欲裂，却又醒不过来。
他梦到了在孤儿院的第一个春节，孤儿院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余念刚刚走出那场事故的阴影，敞开心扉疯玩了一天。
他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打了一早上的雪仗，堆了十几个雪人。
雪在羽绒服上融化，浸湿羽绒服中的鸭绒，疯玩的孩子们都没有注意。
打完雪仗后当晚，病倒了一半，余念也是其中之一。
同样的身体沉重，头痛欲裂，像被鬼压床一般醒不过来，陷入沉沉的梦魇。
梦里自己仿佛变成了坠入冰冷湖水中的小姐姐，肮脏腥臭的湖水不断灌入他的喉咙鼻腔，呼吸变得困难，体温在渐渐流逝。
"
滴滴滴滴－－"
节奏缓慢的闹铃声把余念拖出梦魇，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打开微信，在输入框输入新年快乐。
然后盯着屏幕上的时间，在59归为两个零时，点了发送键。
光这短短的一分钟，就花光了余念所以的力气，光这一分钟，也是全凭他的信念撑下去的。
处于迷糊中的余念没有看到萧妄同时发来的同样的信息，就握着手机又沉沉睡去。
他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屏幕，萧妄受到了表情包攻击。
萧妄无奈给他去了个微信电话，一发就被按断。
这会子表情包停了，萧妄等了十分钟再次打入微信电话，一样秒挂。
他在干什么？萧妄好奇，究竟在做什么才会这么傻呆呆的，连手机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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