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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辙想到文身店里那位。
“是她。”
虎子垂眸，注目着肮脏的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低声说：“肆月……啧，就文身店那个女人，她从没伤害过任何人，希望你……不，不是，算我求你，求你放过她。”
虎子说着，两条腿跪地相求。
他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却双膝跪地在他面前，任尊严被践踏。
只是他的尊严在方辙面前毫无价值。
方辙有些嫌弃地往后退了半步，眼神从虎子的头顶淡淡掠过。
静谧的夜色里，他的声音薄凉不带丝毫温度，但也不容拒绝，“手机拿着，我会再打电话给你。
放过你或者放过她，得看你做了什么。”
“行，我知道了。”
虎子清楚自己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只要方辙不伤害肆月，暂时不要他的命，那么他可以答应为方辙做事。
虎子：“接下来，等你通知？”
“嗯。”
方辙弹了下烟灰，又叮嘱了句，“跟踪萧子延的消息一旦放出去，应该会有另一拨人找上来。
这期间，你一定要注意，千万别把萧子延看丢了。”
“这个你放心，”
虎子语气透着骄傲，“找人和躲人就是我的过人之处。”
方辙哼笑，“是吗？那你这过人之处倒还挺好用。”
“世态炎凉，没办法嘛，都是为了茍活于世锻炼出来的。”
虎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沧桑，好像真的看透了人世一般。
“那你怎么被我找到了？”
方辙一点情面不留。
虎子又暗骂他一句，真不可爱。
“行了就这样，谨慎点。”
“嗯！”
酒吧内，萧子延知道有人在跟着他，本想找个机会溜掉，却在出门时，一双大掌捂了上来，很快他便失去了意识。
而总裁办里，方辙挂了虎子的电话后，又抽了一支烟。
办公桌附近，烟雾缭绕，方辙盯着电脑桌面上的资料，眸色晦暗，思绪不明。
“叮——”
信息提醒的声音。
方辙靠着椅子的姿势不动，表情淡淡地看向他的私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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