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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泉同样如此，他的目光也瞬间落到李勇脸上。
“别磨叽，赶紧说出来，有没有用？我自有判断！”
钱少华连声催促。
李勇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他一时嘴欠，说了不该说的话。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必须得给钱少华一个交代才行。
尤其是林海泉这位顶头大老板，也投来关注的目光。
想要随便说点什么敷衍过去。
恐怕是行不通的。
李勇其实已经有些后悔成为钱少华的线人。
他很担心，会被赵长发现！
但既然已经上了贼船，想要下去却没那么容易。
钱少华对付赵长天很困难，但要对付他李勇这种小人物，却易如反掌。
“前些天的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赵长天和程副经理走得很近。”
无奈之下，李勇只好将他发现的一些‘隐秘’，交代出来。
“废话！
赵长天和程红玉走得很近，我也知道，要是没有程红玉的支持，赵长天怎么可能当上副科长。”
钱少华皱起眉头，有些不满。
李勇提供的情报，让他大失所望。
“老钱，你可能误会李勇的意思了。”
林海泉忽然插话。
“李勇，你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
林海泉锐利的目光直视李勇。
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林海泉确实气场强大。
李勇只觉得压力扑面而来。
咽了口唾沫，李勇心一横，说出了自己曾经看到的一个场景。
“那天晚上，我看到赵长天和程红玉一起散步。
于是，我偷偷跟在后面。
后来，他们两个回了程红玉租住的海澜公寓。
他们两个在公寓外面的小广场，碰到了周玉。
然后，三个人一起上了楼。
我站在楼下，仔细观察。
不一会儿，程红玉房间808室的灯亮了起来。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看到窗口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
由于挂着窗帘，我只能隐约看到影子。
两个人动作很激烈，似乎在阳台上做那种很羞耻的事！
持续了很长时间！
我足足抽了七根烟！”
李勇尽可能的还原了那天看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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