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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喊他：“明棠！”
“晚了。”
明棠已经把电话拨过去了。
对面过了几秒才接起来。
季温言：“封晏清？怎么了，你身……”
近段时间封晏清很少主动找他，他以为封晏清病情又严重了，然而他话没说完，就听对面咳了一声。
“你咳什么！”
明棠炸毛，“你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在跟他加密对话！”
季温言：“……”
封晏清：“……”
“你刚才要说什么？”
明棠问。
“我……肯定是问，你怎么打电话，有事吗。”
季温言说。
他直觉，封晏清现在不怎么好过。
明棠：“真的？”
季温言：“当然。”
明棠没时间纠结，勉强信了。
他挂在封晏清身上，问：“季哥，你和封晏清以前偷偷在一起说什么呢？”
“……什么以前……”
明棠哼了声，“你装什么，以前你们偷偷说话，避着我不让我听，看到我就停下。
你们在说什么？”
季温言那边窸窸窣窣响了几声动静，似乎是离开了什么地方。
而后才说：“时间那么久早就忘了。”
忘了。
——怎么可能。
“你们以前旁若无人、彼此交谈，说过那么多全都忘了，一个也不记得了？”
明棠想到今天瞥到岑听刷的视频，张口就哭：“全都骗我！
我这是过的什么苦日子啊！”
封晏清：“……”
季温言：“……”
季温言推了推眼镜，打断他，“好好好，告诉你……”
明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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