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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算起来，今晚只是一起吃顿饭，逛了一下街，看了一场电影。
不是多特别的约会流程。
但谈恋爱最初，最看重的还是情绪价值。
“满意。”
沈今澜说。
“那对我满意吗？”
傅承文紧接着问。
他这个问题问得让人没法回答。
不满意的话，不满意什么？
满意的话，下一步做什么？
沈今澜并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所以即便和傅承文凑得这么近，她的身体也没有下意识往后靠，只是眨眼的频率慢下来了。
“你说哪方面呢？”
她问。
傅承文说：“方方面面。”
车内的空间不算太宽敞，并且车内弥漫着的淡淡茶香，傅承文用的依旧是沈今澜送的车载香薰，那朵香槟色玫瑰就在沈今澜头顶上悬挂着。
她动了一下，抬手触碰傅承文的脸。
这大概是除了昨晚为他处理伤口以外第一次碰这张格外受上帝眷顾的脸。
沈今澜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张脸的欣赏，她双手都捧着他的脸，说：“你好好看。”
很淳朴且直接的称赞。
傅承文笑了声：“就只喜欢我的脸？”
“那你还有什么？”
沈今澜问。
成年男女说这种话，多多少少带了点撩拨的心思，大家都明白的。
“那你要试试吗？”
“试什么？”
沈今澜拇指指腹蓦地落在傅承文唇上，“你想和我接吻吗？”
这句话，像是在问傅承文的意思，又像是询问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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