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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丘渐晚急切问询：“子昼想要我如何？”
他未答。
反而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迫她抬起脸。
虞丘渐晚只感觉到他微微欠身，少年早已长开，比她高出不少，如今俯下身子，面容距她咫尺，彼此间呼吸可闻。
“子昼所求，不过……”
他眸光沉沉，语调轻柔却清晰，“师尊心悦于我而已。”
虞丘渐晚眼瞳一缩，大力摇头：“不……”
桌上的黑瓷小罐中，一只通体荧光闪烁的蛊虫慢慢羽化，破茧展翼，化作一只银白色流光璀璨的蝴蝶。
蝴蝶振翅而起，飞过虞丘渐晚眼前，翼上细碎荧光拂落她眸中时，她眼神倏然一空。
黎为暮虔诚捧起她的脸颊，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鼻尖触碰她的鼻尖。
望入她空茫无神的眼眸：“并无什么不可。”
她为仙神，他便渎神，她是师尊，他便以下犯上。
哪怕冬雷下雪，沧海横流，她都属于他。
也只能属于他。
无法更易。
他清寒冰冷的唇触了触她纤长浓密的眼睫，又落上她的面颊，而后细细密密着下移，一点一点摩挲过她的鼻尖、唇角，就在即将触上那双温软殷红的双唇时，他的动作顿了一顿，缓缓让开了身子。
他垂下眼眸，望向她的面庞。
因为身中情蛊之故，她的眼神呆滞而空茫，好似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偶，对他的侵犯与放肆一无所感。
黎为暮也不见恼，无声而笑，再次俯脸。
吻住那双他魂牵梦萦不知多少个日夜的纤薄红唇。
双唇相接的瞬间，虞丘渐晚僵立无觉的身子似是微微一颤。
黎为暮已经毫无迟疑地撬开她的唇齿，彻底吻入。
他亦是不曾真正与人亲吻过，看似轻车熟路，其实生涩得厉害，舌尖探入她口中时同样茫然，但很快便因她无意中渡来的气息而沉醉。
她的滋味与她气质如出一辙，淡雅清幽，好似昆仑山巅绽放千年不凋的雪莲。
他试探着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唇瓣，又舔舐过她的齿列，如同在啜饮琼浆玉液一般，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品尝她的味道，觉得差不多了，舌尖一挑，无师自通地卷上她的舌。
彼此舌尖触碰的瞬间，黎为暮清晰感知她的呼吸乱了一拍。
她唇舌馨软而饱满，触碰上的瞬间就软地一塌糊涂，像蜜又像糖，馥郁生香，好似下一秒就会融化在他的口中，给那原本清冷冰凉的味道，添了甘糯可口的甜。
牵情蛊干扰的只是她的神志，却是没有屏蔽她的感知，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放肆与侵犯，她都可以清晰感知。
以致她虚按着他小臂的双手无意识收紧，指尖掐着他的衣摆，因为耐受不过想要将他推开，可又使不出什么气力，推搡了两下不仅没有将他顺利推开，反而感知他上前一步，将她缠地更紧了些。
她向来清润澄澈的眼眸，已然不知何时笼罩了一层水濛濛的雾气，纤长浓密的眼睫也在细细地颤，更是因为被他逼得太紧，唇齿相缠间，有意无意溢出破碎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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