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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说明了一下术式里感应到的情况。
但既然遇到这档子事情。
性格要更为体贴的那个男高叹了口气，已经伸手，打算把那只活蹦乱跳的躁动胖头鱼收回去。
反而是五条悟来了兴趣：“用吧。”
他来劲的语气，大有这要是个炸弹按钮也绝对要按下去的意思，“这种事情应该早告诉我才对啊、杰！”
“接到奇怪电话的时候就没有叫我的人竟然说这种话。”
“喂、我们是挚友吧！”
“唯独这个时候真是不想承认和你是损友的关系……”
“我真的会生气的。”
而夏油杰的意志稍有松动，指令只是刚碰到了那个允许行动的按钮。
啪嗒一声。
咒灵的尾巴就应声而断——而它已经“唔姆”
一声张嘴啃上了五条悟的手机。
“喂！”
夏油杰先是因为宠物乱吃东西而睁大了眼睛（但非常有限）。
白发男高有些惊讶地将墨镜勾到了鼻尖：“喂……这个家伙、”
他勾起了嘴角，“是蜥蜴的‘自割’啊？”
三个人的视线都投向了唔姆怪和手机……看到了奇怪的事情。
……手机荧幕上的时间开始了倒转。
倒放似的播报滋滋声从话筒里冒了出来——电话短暂地回到了‘仍在通话中’的那个时候。
然后。
手机上的报时从十分钟前、重新开始流动。
*
调味市的电话亭里。
公用电话单色显示器里正滚动着的[~请投币开始使用~]像是遇到了信号干扰，突兀地变成了[-通话中-]。
但因为玛利亚早离开了那处小亭子，没人发现这非常细微的变化。
听完了七海建人的提议。
玛利亚脑袋上已经冒出了十足明显的载入中图标，而片刻之后，那图标啵地一声变成了问号。
看来是没听懂。
“——就是稍微把术式关闭、”
三七分耐着心思为双马尾解释。
但双马尾却一副第一次听说的模样：“竟然还能关闭的吗？”
因为缺乏过去的记忆，对玛利亚来说，术式就像是呼吸一样……是某种默认在背景里运行，和自己一样既定存在，根本不需要思考的事情。
她连这个东西是怎么运行的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是关掉了。
至少是从她的记忆里。
玛利亚从来没有经历过‘术式不存在’的状态，所以，到底要该怎么达成那种状态……完全不懂。
因为涉及到术式的事情灰原帮不上忙。
只有七海建人垂死挣扎：“那你有运转着什么的感觉吗？”
“嗯……没有。”
“腹部流向大脑的咒力？那种咒力流过前额叶，会有点烦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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