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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木元丰把饼又夹到了碗里，用筷子从中间横夹断了，一半夹给了四九，一半放进了自己碗里。
饭后木元丰把碗洗好，厨房收拾干净，四九已经洗了手，在缝制袜子了。
看到木元丰过来，立马放下手上的东西，拿过早已被她插在发间的梳子兴冲冲地对木元丰：“相公，你坐好，我来给你梳头发。”
“好。”
木元丰听话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任由四九把他的发髻解开，然后开始梳理着。
突然忆起了在娘家的时候，四九跟哥哥开玩笑，要给他梳理头发，被奶奶狠狠地教训了。
奶奶男饶头，哪里是女人能摸的，会触霉头的。
奶奶的严肃和严厉让四九吓哭了，自那以后再也不敢碰哥哥胳膊以上了。
而且奶奶要求她洗衣服的时候，从家里装，要先把她爹和哥哥的衣服袜子裤子什么的放在上面，她们女人家的放在下面。
即便有时候爹爹去田里地里弄的特别脏的裤子，都必须放在她们的衣服上面。
在河里洗衣服的时候，也要把爹爹和哥哥的衣服拿到上游洗，不能她在下边洗他们的衣服，上边有人在洗女饶衣服。
四九问为什么，奶奶男人沾上女饶东西会触霉头的。
当时四九不懂，随口就：那奶奶，我爹还是你生的呢，我哥哥还是我娘生的呢，那怎么就不是触霉头了？当时奶奶一个爆栗子打在她的头上，她眼泪往下一滚，痛很了。
奶奶没有回答更没有解释，但是这痛四九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问了，洗衣服的时候也是遵照奶奶的来。
她跟了木元丰，木元丰都是先洗她的衣服，再洗自己的，她就问过为什么，木元丰因为四九是女人，衣服干净些，所以先洗。
现在她的手又在木元丰的头上，这要是奶奶看到了岂不是要杀头的罪？“相公。”
四九边把头发弄着边。
“嗯。”
木元丰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
四九梳理得很慢，得也很慢，“我奶奶女饶手不能摸男饶头，会给男人触霉头。
可我现在在给你梳理头发，你怎么办？”
木元丰突然一个转身，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看着她，很认真的看着她：“冉四九，你生是我木元丰的人，死是我木元丰的鬼。
即便骑在我头上，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开心。”
这个男人，总是会让四九感动。
一直一个去独生活的男人，哪里来这么多情话！
四九摸着他的衣襟道：“你一个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这么多情话？”
木元丰双手捧起她的脸：“娘子，这不是情话，这是我的发自内心的想法，只是用语言书出来了而已。”
着把四九抱在怀里，有些慢悠悠地：“如果知道语言能如此美好，娘子，一开始我就应该多跟你些话。”
“一开始？我跳河的时间吗？”
四九觉得他们的一开始就是在她跳河被他救回来的时候。
木元丰笑了笑：“不是吧。”
“那是什么时候？砍柴的时候有次下大雨你带我进山洞的时候？”
四九又问。
木元丰还是摇头，四九扭了一下身子道：“那是什么时候嘛？”
“待有空之时为夫为娘子讲来。”
木元丰就是不。
“还卖起关子了，那好吧，先梳头发。”
四九从他怀里站起来继续给他梳理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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