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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揭穿，就像是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一样。
使得曹不霜很是窘迫，但是，心中又有一些窃喜。
因为那种话，她是说不出口。
如果要她开口，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现在借着嗷翎公主的话，倒是说了她不敢说的。
此时此刻，她有些羞涩地低着头，咬着下唇，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揪着衣角。
都能看见衣角已经被她揪得皱巴巴的，拉成一条一条的形状。
她的心，也跟随着紧张起来，好担心，好担心石毅说出对她不好的话。
甚至她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不要脸？她堂堂曹家女将，怎么能那样？即使不是她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有些害臊。
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是一种煎熬。
恨不得现在石毅说出来，她悄悄的抬头看向石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要抬头的时候，又不敢了。
仿佛早已被石毅给盯着，非常的难受，不舒服。
“霜姐，你堂堂女将，不会连这么一句话都不敢承认吧！”
“说出心里话就那么困难吗？真不像是女将作风。”
嗷翎公主看着曹不霜，调侃着。
似乎也看出曹不霜的窘迫，她还上前去搂抱着曹不霜的胳膊。
一口一个霜姐的叫着，那小嘴还真是甜。
就是曹不霜也忍不住，在嗷翎公主的怂恿下，她鼓舞勇气，抬着头看向石毅。
“石，元帅，我，我，我喜欢你。”
这句话总算是说出口了，她以为自己说出口后，会害臊得跑出营帐。
可是，自己并没有那样，反而心中松一口气，像是解脱一样。
那种感觉是真的好，她也敢直面石毅，连眼眸都不挪动。
石毅则是有些诧异，像曹不霜这样的女将，自有属于她的傲气。
没想到，在嗷翎公主的怂恿下，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
要是之前，或许石毅不太敢相信，现在相处时间久了。
尤其是上次在树林里，他无意间撞见曹不霜那啥，心中便明白曹不霜的心智已经发生变化。
“毅哥哥，毅哥哥，你怎么也跟着犯傻了？霜姐都说了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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